【公告】太帥了!我今次真真正正知道什麼是公告&頂置的意義!
未棄!我和兩位友人在此玩接文的,就是【本篇】。 【誘導不平】努力自娛中^^(說法奇怪不好意思)我有打算寫文案的,但不懂寫=v=。簡單說是關於惡魔和誘導天使的(冒險?)曖昧(誤)原創故事。 循例說句,請不要抄襲,引用…… 歡迎狠批!留個言,吐吐糟^ ^

【我斯小官報告裝置。昨晚被亞雲罵吵著他睡覺,被他一手扔到牆上,煙後我多了一個新名字—小歪。以哩把我撿回虛,抱著我衰,醒來幸好小歪的手臂還在。現在亞雲穿著新造的白袍與以哩在旅館附近的餐館吃早飯。小歪坐在桌中央,亞雲不斷在小歪的頭頂上撒糖。小歪不高興。】

 

         「以理!你不要欺負小壞吧。」亞雲抓著以理的手,把裝著糖的小瓶奪去。

         「我哪有欺負他?你看他高興得在跳十字步呢!」以理又把那小瓶奪回,繼續暴君的所為。亞雲張開手掌蓋在小壞頭上,說:「我們不要理他,不如你告訴我現時第二十九王子在王位爭奪中排第幾?」

         「你昨晚問了很多次啦!」以理拍案,引來餐館內其他客人的側視。

         「最尾。」小壞報告。

         「嗯,誰叫你欺負小壞?而且一點也不認真?」亞雲貼近桌子壓低聲線說。

         「嘖,老太婆……」以理別過臉。

         這時小壞繼續報告道:「魔汪汪位爭奪者三十二位,須擊敗堆手要多於二十四位,不可—」

         「且慢!」這時亞雲和以理都看著小壞,眼神帶點詫異,亞雲問:「昨晚聽時還是三十四的,怎的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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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剛剛停了,可是烏雲仍在天上蠢蠢欲動。登上小山的兩人從烏羊背上下來,舒暢的伸展一下筋骨。 「嗯……終於上來了……」亞雲瞇著眼,向後彎腰;以理懶洋洋的又打了個哈欠;烏羊半死的反白眼,吐著白泡,攤在地上像一團浸濕了的綿花。

         那兒有一間古廟,可是半邊廟頂被炸得粉碎在頹門敗瓦中,牆壁的石塊像是小孩子堆砌而成的傑作,骨質疏鬆一般,風再大一點就要倒下了。

         正當亞雲想問是不是走錯山頭時,有人從旁邊的小販車後突然走出來,嚇他們一跳。

         「哎……哎……你一定是二十九王子殿下了!」「跑」出來的是個胖子,他頂著肚子一拐一拐的,就像個巨型的雪球……不,太優雅了……總之看了就是會令人直接聯想到他滾下這山坡的模樣。喘著氣,他終於踏到亞雲臉前,那人的臉距離亞雲半米多,可是他的肚卻快要頂到亞雲了,亞雲想後退,但又不想無禮,「原來我的班主任算是標準身型了……」心想,只好忍著不動。

         「你終於來了!我等得很苦啊!」胖子對著亞雲說。

         亞雲皺眉,疑惑地看著胖子:「那位……才是王子……」他微微舉起前臂,小心不碰到他的肚子,指著以理。

         「你不要以為叔叔不認得你哦!」胖子嘟著那原本已經嘟著的嘴。亞雲不能不想起班主任:「還死撐什麼?明明連『以理』的名字也叫不出。」

         「不……以理……過來好不好!」亞雲瞥見以理站在老遠,叉著手臂在笑就心頭火起。

         「你就是大官嗎?」以理還是會過來幫亞雲解圍的,就是慢一點而已。

         胖子向以理瞇著眼,眼睛變成一條線,然後斥責亞雲:「抖膽!竟敢冒認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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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亞雲腰酸背痛,雙腳又軟又疼,此刻的他真的很想哭出來,或許已經哭了,只是他用手胡亂擦著那紅通通的臉,汗水和淚水都分不清了,「以……理……」他喘著氣,聲音有點沙啞。

         「怎了?已經不行了嗎?」以理哼笑了聲。

         「可以……慢一點……嗎?」亞雲勉強地吐出一言兩語。

         以理停下來,「看來,明天要再來一遍。」他指著前方的告示。

         「不是吧……」亞雲瞇著眼睛看了看,脫力的跪在地上。

         「唉……走一點路就這樣子,真是沒用得很。」

         「你!你走走看吧……在烏羊上……這麼舒服!我可是……一步一步的登上這……斜坡的呢!」亞雲仍然氣喘吁吁。

         以理笑了笑,騎著烏羊走近亞雲,亞雲與烏羊對上視線的一刻,他愣了一愣,退後了一點。

         「哪你上來吧,我想快點下山回去吃飯。」以理提出。

         「你不是說,被牠舔過臉不能騎……的嗎?你騙我嗎?渾蛋!」亞雲悻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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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銀銀‧以理是個土生土長的惡魔,除了小時候跟學校去過一次修洛斯大陸旅行外,他幾乎沒有離開過魔界。所謂的童年陰影可不是胡扯的,對於小時候的以理,修洛斯大陸是個充滿奇幻的神秘綠洲,哪兒有很多魔界沒有的新奇事物,而且還可以看到傳說中那不能直視的太陽。由於對那次旅程感到過分興奮,前一晚雀躍得無法入睡的以理在送學生到修洛斯的龍運上,在老師囉嗦沉悶的講解和叮囑下睡著了。以理實在太大意了,先是把「多一個朋友好比多一個敵人」聽錯為「多一個敵人好比多一個朋友」;再而把「多一個朋友不如少一個敵人」的意思學錯為「少一個朋友不如多一個敵人」……長話短說,全班二十多個同學,二十多個敵人。他竟然毫無防備的在龍運上睡著,突然全班二十多個同學變得團結一致,雙眼對著沉睡的小可愛閃閃發亮,數個三、二、一……以理醒來時,烈日當空,獨自在沙漠中爬起身,然後在傳說中的太陽下,在沙漠裡哭著遊盪了三日兩夜。

         冬虞圖亞‧雲是個沒有同情心的天使,聽了這樣的經歷,一副不感興趣的樣子幾乎要打哈欠,瞥一瞥嘴,「好的,出發。」

         要由魔界走到修洛斯大陸必要經過這沙漠。在魔界和沙漠的交界,有一條白色的線,在灰暗中分外顯眼。無論滂沱大雨在白線的一方何等猖狂,一線之差,雨不會濺到沙漠那方,兩人就像走出水簾一般。亞雲就知這以理一定諸多推搪,爛籍口奇多,只是想不到踏進了沙漠,以理還有籍口亂拋。

         「且慢,你未帶水。」以理突然停著。

         「帶了。」亞雲拉他繼續走。

         「等一會,我想去方便一下。」他又突然止著腳步。

         「你沒有喝水哪來這麼多方便?」他扯著他的手。

         「停著,我忘了通知縷羅綾我去修洛斯呢!」

         「我通知了。」亞雲不耐煩地答。

         走了幾步,「等一下……」以理沒有說什麼籍口,大概是一時仍未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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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亞雲張開眼睛時,他立即記起昨晚為今天安排的日程,先是去市場買菜,買張床,回家做飯,吃過飯後監督以理的體能訓練,調整一下訓練的時間表……但實際上如何令他變得更強呢?怎樣的訓練最有效?每次他問以理,他都好像愛理不理,誰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還是不想亞雲知道?

         他嘆息,正想掀開被子下床。

         「咦?」胸前的這隻手好像不是我的。亞雲這才察覺到頭頂的呼息,他無奈地把以理的手緩緩移開。

         「他……他是睡著不小心把我當抱枕而已。」亞雲樂意為以理辯護,因為他知道若不是這樣想,以理今天將要在夢中長眠。

         不想面對的事實是,亞雲昨晚洗澡後只圍著毛巾就上床睡了,而現在毛巾不見了。他心中苦笑著,「哈、哈……昨晚真是睡得很舒服……」。

         「無錯,為了保全身心健康,我必要把被動的『受驚』改為主動的『輕描淡寫』,很好很好,看來我成長了。」亞雲點點頭,自滿的笑了。

         魔界的天空總是灰灰沈沈的,微微細雨落在亞雲的臉上,他攬著一個裝滿食材和日用品的大紙袋。 亞雲興幸自己忽然想起遺忘了的床,這是相當重要而且刻不容援的!雖說採取不干預政策,但能免的還是最好盡免。他轉身回去剛才的市場。

         「亞雲!」在不遠的前方,有人把亞雲叫住了。他是聽到的,因為他愣著了一下立即轉頭拔腿就跑,是逃跑。但跑了幾步,亞雲突然摔倒,紙袋裡的東西散在地上,他從一潭泥水中爬起身,疑惑地看著又髒又濕的衣服,「魔界的泥濘是突然從地上生出來的嗎?還是我剛才看不到?還是那傢伙?他應該還在睡才對!」

         「亞雲,跑步倒數第一的你何時變得這麼會跑……你沒事嗎?」

         「喔!呂寒非!真巧呢!」亞雲心想摔得太不合時了,原本他應早已遠走高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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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亞雲知道銀銀‧以理的未婚妻是縷羅綾‧萊爾;可是,她是魔界裡最有名的模特兒?自從今早亞雲從以理的口中得知後,一直很期待與這樣的大人物見面,想必是個大美人。在龍運上,亞雲坐在以理身邊,一邊哼著不知名的調子,一邊笑著看風景。

         「噓!你很吵!」以理一早就心情不佳,煩躁地閉上了眼睛。

         雖然不知道以理在不爽什麼,但亞雲心情好,即管遷就他一下,但他仍然忍不住微笑。

         到了影城,亞雲興奮地拉著以理下龍運,就像一個首次去遊樂場的小孩子。

         「你去哪?這邊欸。」以理拉亞雲走向另一方。

         「你在生氣什麼?」亞雲忍著手腕被扯的痛,急急趕上腳步。

         「沒什麼。」聽起來仍然像去尋仇似的。

         走進某大樓,管理員向以理說了聲早,恭敬地為他推開閘門,看得亞雲張口結舌,「太厲害了,第一次與名人扯上關係。」自問從不貪慕虛榮的亞雲心想。

         登上最頂層的平台,亞雲看見忙碌的工作人員托著導具,拿著文件東奔西跑;看遠去,帕倫就站在一個連接天花的大型黑色帳幕前與工作人員傾談,他立即向她揮手。

         「笨蛋你幹嗎揮手?」以理咬牙切齒的問道,同時躲在亞雲身後,用他擋著什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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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理側著身,輕躍了一下,把胸前的亞雲抱穩一點,左手再執起大湯勺攪拌鍋中物。亞雲感到熱騰騰的「香氣」撲面,皺著眉,別過臉,藏到以理的頸旁,藏在他鬈曲的短髮下,使亞雲的鼻子癢癢的,但他還是找到個舒服的位置。

         「你在煮什麼?」亞雲閉著了眼睛。

         「昨天的龍肉煲。」以理感覺到亞雲在自己的頸旁深呼吸了一口。

         「喂,你睡醒就快下來吧。」以理抱著他,步到廚房的另一邊拿焗爐手套,仍然銬著手鐐的右手勾托著他的大腿。

         「不要……」亞雲懶洋洋的答道。

         「你很重欸!」

         「唔……」亞雲不情願地讓以理把自己放下來,站不穩的他腳步浮遊了一下。

         原本今天要去找帕倫解開手鐐的,只怪昨晚的毛毛細雨,加上初到貴境身體不適應,而且首兩天就操勞過度,不論肉體還是精神上;總之已經超過一個只會坐在書桌前讀書的孱弱書生的可承受範圍。

         以理戴上了手套,把龍肉煲拿到飯桌上後,他就軟攤在椅上,大力的吸了口氣。

         亞雲吃了一口,神情有點迷惘,「這……這是什麼味道?」他心想,但沒有抱怨,因為知道這個以理竟然願意照顧生病的自己,為自己煮飯,還不怕辛苦,選擇抱著他讓他繼續睡,也不叫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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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珞颯張開眼睛,看見木造的天花,回想一下才記起自已在宮城裡的一個小閣樓。閻冥站在窗旁,聽見他坐起身時那鐵床的吱呀便轉身,看著他仍呆滯的坐著,竊笑了聲,可是他不知道。

         「我以為你是個機警的人呢。」

         伊珞颯原是聽不懂的,卻突然想起自已昨夜睡時是坐在地板上的。他不知如何回答,大概是感到難為情,但更是感到疑惑,「為何他要這樣做?」但他沒有問。有很多伊珞颯想問的事,閻冥與城主的事、閻冥與冥界的事、閻冥與他的事,他看不透他行動背後的原因,看不透哪個才是真正的閻冥,但他知道這一切與他無關;可是為何剛睡醒的自已想的非是閻冥不可?或許因為他看著窗外景的表情實在太憂傷。

         「你今天要跟我去冥界嗎?」閻冥問道。

         「不。」伊珞颯豈會想去那危險的地方?找回了布布,在沒有什麼重要的理由下他是不會去,亦沒有需要去的。

         「你今天要跟我去冥界。」閻冥命令道。

         「不去。」

         「我沒有給你選擇。」

         「為什麼要我去?」

         「我不需要向你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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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亞雲是個有條理的天使,而且很有時間觀念。在睡覺前,他會做的不是反省當天做了什麼錯事或是想有什麼事可以做得更好;而是為明天安排和打算。

         「睡醒,梳頭,梳洗,梳頭,更衣,梳頭……」他躺在床上在心中默唸。

         「梳頭每次十五分鐘,梳洗十分鐘,更衣十分鐘……上樓五分鐘……」繼續唸著。

         「叫醒那傢伙……叫醒那傢伙……應該不會太難,一小時吧。」仍然唸著。

         「但要先去廚房拿鐵鍋、鍋蓋……胡椒粉、火槍、菜刀……」唸著,他得出結論後便安心入睡。

         基於這結論,他在淩晨四時起床。可是他的時間表和完美安排打從第一個項目開始出亂子。亞雲怪魔界的床特別舒服,使他睡時不知換了多少個姿勢連髮型都換了;使他懶在床上不起足足三分鐘!亞雲在跟他的頭髮搏鬥,他深知這不是好的開始,但今天是重要的大日子,絕對不可以遲到的。

         第一階段完成,總算勉強跟上進度,到了關鍵的第二階段,有備而來的亞雲認為萬無一失,一定可以在原定時間叫醒以理。誰料出現在他眼前的會是真正的「萬無」和「一失」?他站在門旁,面對空空如也的房間張口結舌。「我一定是走錯房間了!」他關門回頭看看,但二樓的確只有這房間。哪麼想必是惡作劇吧!用了什麼幻覺之類的把戲,可是他再開門,房間裡仍是什麼也沒有。只有四壁,大床和連接天花的紗帳沒了,沙發沒了,書櫃不見了,桌子也不……嘛,這個一開始就不存在。

         絕望了,今天趕不及去註冊的話,要被逐出境了,要扣分了,一來就負分?那傢伙在哪?

         「銀—」亞雲大喊,但立刻被什麼從後掩著了口。

         「噓!叫什麼!」是以理,他在亞雲身後壓低聲線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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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學長……你冷靜一點,不要走來走去,坐下等吧。」坐在一角托著頭的少年看著這個在走廊裡來來回回走了五十多遍的他,似乎快要被催眠。

         「天啊!你叫我如何冷靜?現在才發現遺留了我的名字,還有不夠一小時就要出發了,那個班主任真是不折不扣的廢柴!」男子亂抓著頭,乾燥的銀髮因靜電而豎起,使他看來更像個瘋子。

         「噓!你不怕—」少年壓低聲線說話,但被他的學長打斷,「我說他根本就是存心針對!哼,我就看你玩什麼花樣,我考第一名怕你阻我去見習?」他叉著腰,怒視面前的會議室。

         「學長你不怕,哪你在焦急什麼?」

         「我才沒有焦急!我……我是在想差不多要回去會場致辭而已!」他反駁道。

         「嗯……學長致辭,但不能出發,史無前例吧。」男孩點點頭說道。

         「童自,請不要說不吉利的話。」他苦惱地按著頭,無可否認,他正正也在這樣想。

         這時候,有人從走廊的彼端走來,那人穿著深寶藍色的燕尾服,臉上掛著自信的笑容,散發高貴優雅的氣質,耀眼得使旁人失明。

         「饒了我吧……」苦惱的他掩著眼,不是因為那人的光芒,是霎時有種想殺人的衝動,不,這犯校規……「爽性把我殺掉吧。」他喃喃自語。

         「亞雲,班主任叫我找你回去致辭。」他看著眼前目定口呆的亞雲,仍然保持雅麗的笑容,像一幅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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