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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試完結慶文與考試無關;然後想起應該另寫一篇以考試為題的,還是合併!

 

        一大清早起床,亞雲到花園為矮人花澆水,下山到菜市場買食材,沿途欣賞日出在雲際的光彩,回到位於半山的家,把食材放好,燒水,到浴室洗澡。他享受淋浴的寫意,尤其是勞動一番過後。

        正當他合上眼仰頭感受雨灑般的洗滌時,以理掀開浴簾,伸手把花灑調高至合自己的身高就站在花灑前淋著,眼睛沒有睜開過,似是仍在睡。亞雲無奈地看著,來不及反應作出任何行動,就夾在以理和牆之間。亞雲有想過走開的,但心底又感不服,因為自己享受洗澡在先,為何要因此橫蠻不解無禮的舉動退讓?於是亞雲關掉水龍頭,這時以理就醒來了,他揉著眼,說,

        「啊……你看不見我在嗎?排隊好不?」

        「你睡醒沒有?是我先在的。」亞雲按捺著怒氣答道。

        「是嗎?」以理隨意回應了句,就再扭開水龍頭,底頭對亞雲說,

        「你想跟我一起洗澡,我懂的,哪一起吧……」

        有時候,亞雲會忍得住怒氣,沉著氣以帶殺意的微笑回應這些有的沒的的性騷擾;有時候,亞雲會狠狠的反駁,倒真是看心情。亞雲轉身背著以理,答道,

        「現在分明是你想跟我洗澡,可別顛倒是非。」

        以理彎腰,在亞雲耳邊說,

        「嗯……或許我想。」

        亞雲的臉有點發熨,但他知道這絕對是無奈、憤怒、按捺咒罵所做成的,他嚷著,「別貼得這麼近!叫我怎樣洗澡!」

        以理摸了摸亞雲滴著水的白髮,大概看著他感到滿有趣,又笑了笑。

        「下星期我要回一趟神界。」亞雲突然想起昨晚與度城—他的師妹,為期考複習的約定,就告訴以理。

        「為什麼?」以理一聽就不高興,惡魔不能進入神界,即是在亞雲回神界的期間,以理將要獨自留在家裡。他形容亞雲這行為是「不負責任」,「殘酷」,「冷血」,因為要他「自生自滅」;原本那舒暢的心情就這樣消失了。

        亞雲卻不認為這是「不負責任」,他有在一週前預先申報;更不是要他「自生自滅」,他之前有,今次也同樣打算存放整週分量的糧食在冰箱給以理。他想以理也不是小孩子,理應懂得照顧自己。

        「學院的末期考試快到,我答應了一個師妹幫她複習。」

        以理聽了就沒有作聲,只管拿著肥皂在擦;而亞雲見以理沒有其他問題也沒有說什麼,洗完澡就出去了。

        之後亞雲做了一些三明治,一邊吃,一邊坐在沙發看書;這時以理才從浴室出來。從浴室到客廳,以理走過的路也是濕的,因為他沒有抹乾身體,全身仍是滴著水,當然也沒有穿衣。他走到亞雲臉面,問,

        「去多久?」

        「五天。」亞雲答,看見以理仍然站著不動,就說:「用毛巾遮一遮可以吧。」

        「不去可以吧。」以理冷靜的說道。

        「不可以。」亞雲翻頁。

        「不可以。」以理也說。

        之後一整天以理也沒有穿褲子。亞雲想,雖然這是平日常見的光景,但平日好歹裸著也有選擇「全裸」的禮儀,現在是刻意穿著莊嚴,用料看來相當昂貴的襯衣和西裝外衣然後裸著下半身,他知道這是以理在鬧情緒,表示不滿,但這是什麼狀況?過了兩天兩人也是話不過半句,因為以理都不理亞雲,說反正之後亞雲回神界自己也是這樣生活;亞雲面對著以理的「示威」,其實也不是無動於衷,他已聯絡師妹商討來魔界複習的可能性。師妹的家人反對她去魔界,但修珞斯大陸還可以,現在亞雲在協助師妹處理申請出境的文件。最後複習地點決定為於修珞斯大陸,以理未婚妻萊爾的家,只是他未有機會告訴以理,因為以理都在亞雲跟他說話時走掉。

 

                                                              

 

 

        第三天晚上,亞雲正在做飯,雯時發現有一隻大概有四分一手掌大小的蜘蛛。他疆硬了一刻,步到客廳。

        「以理……可以過一過來嗎?」

        亞雲見他不理自己,就走到他身旁強行拉他,「來一來吧……」

        「怎了?」以理不情願地站起來。

        「有隻大蜘蛛,你負責抓走它。」亞雲命令道。

        以理抓抓頭,答,

        「為何要我?我也怕啊……」說著緩緩走到亞雲指的方向,亞雲跟在後。

        以理站在煮食爐旁看著蜘蛛一會,亞雲站在以理龐大的身軀後,什麼也看不見,看不見蜘蛛也看不見以理在幹嗎。

        「來—」

        以理轉身抓著亞雲的手掌,把蜘蛛安然的放在上面。

        亞雲瞇著眼看,恐懼用了一秒多才進駐大腦,這時他才懂得怪叫,

        「啊啊啊啊啊啊—」

        同時甩手亂揮,尚未知道蜘蛛被撥走還是仍然抓在手上,亞雲昏過去了。以理接著了他沒讓他倒在地上。

        「你不是吧……」以理喃喃的碎唸,心中不禁自責是不是玩過火了。但他聽見亞雲的呼吸。

        「還在生……那還行吧。」一瞬間那自責感滅了一大半。他抱著亞雲回到房間,放他在床上看著他不太有血色的嘴唇,用手指碰著。拍了他的臉兩下,說,

        「起來……」

        沒反應,於是又拍了兩下,亞雲只是皺了一下眉。

        「你不起來,我……」

        以理靠近,他的鼻尖近乎碰到亞雲的臉,他說了一半,似是要親下去,

        「你不起來,我……把蜘蛛放在你臉上。」

        亞雲的樣子很痛苦,在造惡夢似的,彷佛聽見以理的話把其轉化成夢境。以理看著忍不住笑了,一笑,肚子餓起來,才記起廚房的爐子,就到廚房繼續煮食。

        以理做好晚餐後再到房間看亞雲,他坐在床邊,用手指在亞雲的臉上微微的抓癢,是在模擬有蟲在臉上爬行的感覺。亞雲猛然睜開雙眼,昏倒前的記憶一下子回襲;沒有一刻遲疑,亞雲奮奮地打了以理的手臂一拳,嚷著:「混蛋!」

        「很疼欸……你這個暴力老太婆又發作……小心自己的骨碎……」以理呵著手臂嚷痛。

        「你閉嘴!這個喪心病狂、笨蛋、變態、露體、白癡、媽的、色魔、人類渣滓別靠近我!」亞雲一口氣連罵。

        以理低頭,緩緩的跪上床。

        「怎、怎、怎了……你幹嗎!」亞雲嚷著,卻被逼至緊貼著床板。亞雲無法逃離這個「床板咚」,只能勉強拉來被子擋在自己臉前,不,乾脆用被子蓋著了以理的頭。

        「我才不是人類渣滓。」以理掀開被子。

        亞雲一臉不爽,別過了視線。

        以理把亞雲的臉轉過來,親了他,說,

        「這是賠罪。」

        「什麼道理。」

        「沒有令你更生氣吧,如果有,我只好再賠罪。」

        「咳……」亞雲瞪著以理,感覺要是自己臉一紅,表現出些微害羞就輸了,因為這樣只會令以理有得呈的滿足感吧!所以平常心!

        「老太婆……你的嘴唇回復血色了,剛才好像死掉一般呢,哈哈哈……」以理下了床,繼續說:「可以下來吃飯了,我快要餓死。」

        「嗯。」亞雲下床,裝作冷酷。

        「還有,其實你怎樣裝沒表情,你的臉也很紅。」

        之後亞雲又狠狠地打了以理的背一拳。

 

 P.S. 好像隔了半年才放上來?

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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