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暖坐在木桌前悶悶的抬頭對著小小疆,他用兩指夾著它的腰讓它在桌上跳來跳去。

         可是跳了幾下,「唉……」日暖又嘆氣,他把小小疆放下讓它扒在桌上,「唉……我該怎樣做?」日暖不知道自己有個不得不克服的弱點—依賴,他從小與伊珞颯在精靈幼境長大,不論是被欺負或是日常的起居飲食,不是他的父母就是由伊珞颯為他操心,那不是說日暖自己什麼也不會幹,他自問能幹獨立,只是他不知道背後總有某個誰為他簡化步驟,助他成事而已。然而現在伊珞颯不在,就連伴著自己的冷也不見了,「唉……」

         「少年,人生苦短,何必長嗟短嘆?」低沉得像個老伯的聲線傳入日暖聽裡,嚇得他彈了起身,瞪大眼看著站了起身?的小小……疆?

         日暖側著頭看小小疆的站姿,他用右手和右腳支撐著身體,像在做什麼健美操或是瑜珈一般。

         「小小疆……你是不是站錯了?是這樣。」日暖扶他站好,但站好一秒,小小疆又跌回剛才的側身姿勢。

         「少年,這就是我,何必逼我隨波逐流學大家一樣用雙腿站著?」小小疆緩緩搖頭。

         「說……什麼?」日暖看著自己可愛的疆餅人,看著那可愛的笑臉,為何我天真的小小疆會像個老伯一樣?還要說這些不明不白的話?「是我把小小疆的頭做得太大所以過重站不起來吧……」日暖心想。

         「少年,你在苦惱什麼?」小小疆問。

      「呃……」日暖看著樣子可愛但聲線一點也不配的小小疆,總覺沒有心情向他傾訴,「一定是融入於小小疆體內的靈魂的問題,嗚……」日暖小聲喃呢。

         「少年,靈魂本身是不會有問題的,問題是出於誤解。」小小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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